【赤黑】从你的全世界路过 23
#京都那边是赤司家副宅来着？你们有钱你们有钱[doge]名字是官方设定，要吐槽找藤卷
#最近要打理一下微博，渣浪@-青玖w- 求扩列
ฅ>ω<*ฅ
#po主14号军训五天，设了个定时发布，不知道高科技靠不靠谱(๑•ี_เ•ี๑)如果不靠谱等我回来一起发吧，开学要住校不能一起玩耍了ಥ_ಥ
#BGM：Rihana《Diamond》
Act.23 胜利的信条
“老爷，森家那边确认过了，的确是他们小姐的个人行为。”
京都郊区一处私人宅邸内，管家上杉友彦手里抱着文件夹，面色严肃地说。
“他们家人说是也在劝，但森小姐似乎心意已决，而且直言对少爷没有一点兴趣。”
“那他自己的看法如何？”
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桌后，鬓角稍显斑白，腰板却依旧笔直，声音沉稳有力。
赤司家现任家主，赤司征臣。
“这……那边说不清楚，要不我联系一下少爷？”上杉说。
“不用，我告诉过他了注意分寸。他最近也比较忙，暂时别打扰他。”
“是。”
“这一步棋，决定着赤司家的未来是否好走。如果捡到不那么好的棋，而他执意要下……”征臣叹了口气，“那也就只能他自己把握了。”
“是啊，怎么说少爷都已经长大了。”上杉接话道，“不知道他愿意带进这里的女孩子是什么样子。”
“他啊，从来就不会屈从于任何事物。这一点，我从小就清楚。”
征臣看了一眼窗外。“今天天气也不错呢。”
“快入秋了……”上杉喃喃地道， “新年的时候，少爷会回来的吧。”
与此同时东京体育馆内，刚结束了一场比赛的东大代表队正斗志昂扬地走出场馆。
队伍调整之后的首胜总是令人兴奋的。更何况淘汰掉的还是他们的老仇家一桥，几位前辈心里别提多爽快了。
“黑子同学刚才很神勇啊？那个打断真是太漂亮了。”有三年级生夸赞黑子。
“啊那个吗？其实我个人觉得在那种情况下很冒险。”黑子说，“或者我应该让给时泽前辈更稳妥一些。”
“人生就是一场赌局啊。”时泽说道，“比赛如此，爱情也如此。”
说着他特意瞟了瞟赤司。这人没什么反应，倒是黑子咳了两声躲到一边去了。
“皆大欢喜皆大欢喜，我们又解决了一个老大难的问题。”樱井扫了一眼队伍，眼里透出锐利的光，“剩下的人——内部消化？”
队员们纷纷摇头表示不用了谢谢副队好意，这么几年了他们在篮球部别的没学会耍帅还是会点儿的，对象总能混到一个。
奇迹这边的气氛也是其乐融融。高尾和冰室实在进不来所以少了一些人秀恩爱，多了个围着黑子转的大型黄毛生物和带着眼镜的吐槽傲娇。只有赤司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，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场。
“赤司君你怎么了？”黑子自然比较关心他。
“真有一手，这么搞留给我的全是烂摊子——嗯？哦，我没事，就是情况有点变化。”赤司正在自言自语着，听到黑子问他赶紧接话，“你见过的那个森家小姐放话出去了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黑子问。
“还没提到你。不过以我父亲的性格，他多半都猜到我已经自愿标记一个人了，只不过不知道那是谁而已。”赤司苦笑。每次提到自己的父亲，他都会难得的有一种无力感。“这件事情，拖久了大概不太好。”
“怎么会……上次不是说到新年么？”
“天知道那位小姐在想什么，大概是被她那些黑道亲戚洗脑了吧，快刀斩乱麻。”赤司也不好评论，那些黑道的脑回路都不和他们在一个频道。
“这样吗……”黑子也意识到事情没刚开始时那么简单了。他有些挫败，本来说好要一起承担的，结果到头来还是赤司一个人在操心。“赤司君，我能做什么？”
“嗯，现在有一个办法比较冒险……”
九月的短假，通往京都的新干线上。
赤司看见身边的人闭上了眼睛，把他的头挪过来靠在自己肩上。
这样的姿势在车上并不十分瞩目。趁短假溜出来做短途旅行的大学生情侣不少，而且同性情侣也不是什么稀奇事。九月京都的天气晴朗，算是旅游的好时机，不过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观光。
赤司望着窗外。临行前联系了家里，但并未说会带黑子过去。说实话他不太有信心，但黑子出乎意料的坚韧态度让他也打起了精神。
“赤司君你也说过，会相信我的吧？”
那天晚上的长谈之后，黑子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啊，什么时候他也需要人来给自己树立信心了？
或许是太在意这个人，让自己患得患失了吧。但不是说好，这辈子都不会放手么？在这个关头犹豫，我就不是赤司征十郎了。
赤司自嘲般地笑了笑，想伸手揉揉黑子的发顶，他却转醒过来，眼里还有一点迷糊。
“醒了？”
“唔，我没睡着……养了会儿神而已。”黑子说话还带着一点细微的起床气。
“哈，放轻松点也好。”赤司哭笑不得，“要到了哦。”
出了京都站直转公车，到了比较安静的市郊。低矮的山腰上零星分布着一些人家，都是挺高级的和式庭院，听赤司说这里似乎是日本一些传统名门望族的聚居地。
“相信我，你以后会习惯的。”赤司轻描淡写地说。
赤司家的宅子在其中算是大的。正门是坚实的木制围栏，旁边还有一条小路通向私人马场。管家早已在门口迎接了，虽已头发花白，从制服到礼仪却一丝不苟，像是很多影视剧中都会出现的形象。
“上杉先生在我家工作很多年了，这次父亲过来好像也只带了他一人。”赤司向黑子介绍。
“您好，我是黑子哲也，请多指教。”黑子鞠躬，“没有打招呼就冒昧过来，真是麻烦您了。”
上杉露出和善的笑容，显然对这个彬彬有礼的少年很有好感。“哪里哪里，请不必拘束，少爷已经很久没有带朋友到家里来了，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呢。”
踏上庭院的小径，黑子看到道路两旁摆放着很多兰草类的盆栽，和庭院的风格有些不搭。赤司看到这些盆栽也是沉默着，眼里闪过一丝似乎是怀念的情绪。
“……彦叔，父亲他身体还好么？”赤司开口问道。
“还是老样子，处理事务都没问题，要是真有什么不好我想老爷大概也不会说吧。”上杉叹了口气，“他一向是个不服输的人，这点……我想少爷你也一样。”
“今天方便见他么？”
“到这边来就相当于是休假了，所以我想应该没问题。不过要晚一些，老爷现在在马场。”上杉说。
“那就麻烦彦叔去通知一声了，我带他上去就好。”
上杉应了一声后离开了，赤司拉着黑子轻车熟路地到了离自己房间最近的一间客房。“高中的时候都是住在这里，不过大多数时候只有我一个人。”他一边走一边解释道。
放好了行李，坐在洁净的榻榻米上，黑子还有些局促。虽然家里的和室和这里差不多，但现在的普通家庭已经不会有那么多规矩了，他从进入这间房子开始就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。
“别在意，我父亲也不是那么古板的人。”赤司安慰道。
“赤司君一直……都是住在这样的地方，接受的也一定是很高等的教育吧？难怪能成为那么优秀的人。”黑子由衷地赞叹道。
“也许吧。很多人都觉得「他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厉害了」，「换了我无论如何也达不到那样的高度吧」之类的，但是在我父亲眼里，我似乎总是和理想差得很远。”赤司笑了笑。
“请别这么说，你父亲一定是很希望你变得更好。”
“是啊，我知道。”
因为我是赤司家的人啊。赤司曾经无数次对自己说。
不管是儿时繁重的任务，每一场的比赛，包括现在这件事……
因为我是赤司家的人，所以，一定不能输。
胜利是渴望，是责任。
这是赤司征十郎，一直以来的信条。
“少爷。”
上杉在敲门了。“老爷在会客室等着。请您的朋友也一同出席吧。”
“那么走吧。”赤司起身，朝黑子伸出手。
今天他们的手要一直牵系着，不能分离。
会客室是一间面积稍大的和室。拉门关着，还垂着帘子。两人在走廊上有些不明所以，也不敢冒然开门。
“请黑子君先进来吧。不必在意，门没有锁上。”
门的另一边突然有人这样说。赤司嘴角抽动了一下，拍了拍黑子的肩，“那你去吧。”
“打扰了。”
黑子轻轻拉开门。茶几后坐着的是一名中年男子，头发平伏，穿着正装，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气场。
如果说赤司的气场是年少成名而出现的锐气，那眼前这人的气场便是来源于通晓社会的老练与沧桑。
男子规规矩矩地起身，自我介绍。“你好，赤司家现任家主，赤司征臣。”
他一直注视着黑子，眼里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目光让黑子有些不敢直视。但他镇定一下之后，还是深吸一口气，仰起了头。
“您好，我是黑子哲也，请多指教。”